三阻四的,说什么生意不好,近来手头紧得很,我有几个兄弟只好经常去逍遥楼催利钱,这样的如何?”
“这种最好,就要这种。”秋小蝉没想到雷老蔫把逍遥楼的小官人叫成男娘子,差点笑出猪声。
雷老蔫立刻让人把那几个叫上来,秋小蝉看见其中一个长得特别猥琐,有点驼背,左边太阳穴还贴了块狗皮膏药的,还有个块头很大,面相已经很凶恶,偏耳边到嘴还有一条刀疤,立刻道:“这两个,小雷哥,这两个好,就这两个。”
雷老蔫把那两人打量过来打量过去,然后问:“说吧,打算让他们去做什么?”
秋小蝉看了几人一眼,雷老蔫立刻让几个都先退下,秋小蝉才道:“那个于五少,你还记得不?”
“别提了,去年押货在我这里,我借他10万两银子,他家那于老大来兑货时,居然说货没给他们保存好,霉烂了不少,生生扣去了2万两。”
“你就给他们扣了?”
“那怎么办,那个于老大极是难缠,如果不是个庶出,为这桩事,苏家那病秧子居然出了面,找了杜家大家主,害老子现在还在被我叔骂,你提他做甚。”
“这件事真是求小雷哥帮忙。”
“秋老弟,你不会让我帮那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