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和奴家那些姑娘,识得几个字,浪费那银子作甚!”酥红娘子说这话时,口气十分娇嗔,很有些风尘味道。
据秋小蝉所知,十里红可眼下的当红娘子红玲珑可是琴棋书画样样堪称一绝,而酥红娘子是她师傅,不可能识不得几个字,讪讪一笑道:“红娘子还真是谦虚了,我这是书斋,红娘子如果不买书,那亲自驾临所谓何事?”
“奴家,奴家也不知道自己今儿来是不是唐突了?”
“红娘子客气,有什么只管说。”
“半日闲书斋从开业到现在一共发行了三本新书,每本新书发行都要请人来表演来唱曲,第一次请的是奴家十里红河的姑娘,第二次请的却是馨香楼的姑娘。”
秋小蝉大约明白酥红娘子是为何而来了,没说话,只听酥红娘子继续道:“今儿,奴家来就想请教一下秋老板,是不是奴家十里红河小姑娘的舞跳得不好,曲唱得不妙。”
秋小蝉才笑道:“红娘子多虑了,就十里红河在丹阳城的地位,她要说是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
“那为什么秋老板好的不用,却换成差的。”隔着白纱,秋小蝉都能看见酥红娘子噘了一下嘴,听苏容的意思,这酥红娘子现在是人老珠黄了,也不知道年青时,是个何等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