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觉得你蝉好像东街那些神汉巫婆一样,无所不知。”王义依旧懒洋洋地回答。
“王三儿,信不信我拿针把你那张嘴给缝上?”
“对了,你还没说要利用我干什么?”
“哎,说起东街,我想起一桩事,就是那次你带我去东街买香料的事,你还记得不?”
“别提,那次你走丢了,我差点被我舅给狠削一顿,要知道在之前,我舅连我一要手指头都是舍不得碰的。”王义恨恨地道,“当然如果你真出了事,他不削我,我也准备…”
“准备干什么?”
“肯定我不会以死谢罪的。”
“不跟你贫了,东街给淹了,那些北柔人的集市移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
“秋街淹了不是去年的事了,早就重新建好了,也不能算建好,只能算是临时搭建起来了吧,”说到这儿王义摇摇头道,“不对,秋小蝉你问他们干什么,去年你在那儿可是差点出了事。”
“你就告诉我,北柔人是不是还在那地就成。”
“在是在,不过你得告诉我要干什么?”
“你带我去。”
“你不说去干什么,我是不敢带你去的,我舅吩咐过不许带你去那里,他说这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