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走的秋小蝉停住了步子,以为王义挨了这顿板子,终于要励志一把了,王义恶狠狠地道,“恨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我打算豁出去了,以后混不能光靠卖小骨牌了。”
“那你打算专心搞事业?”秋小蝉真心替温廷高兴起来。
“除了卖小骨牌,我还打算在羽云卫和穿云卫推你的新书。”
秋小蝉差点没让口水给噎死:“好啦,废话真多,走了。”
王义一看没讨好到秋小蝉,闷闷不乐地跟着秋小蝉下了楼梯,从后门出了酒楼。
秋小蝉下了马车,看见大黑黑正被人牵进后面的马棚,就知道沈彦回来了,沈彦一般都是晚上回来,这算回得早的,一般他去军营,不下雨雪的天气,就喜欢骑大黑黑去,所以今儿应该去了军营。
秋小蝉走过影壁,果然见沈彦拿了一把紫砂壶站在屋檐下,见秋小蝉走进来,便在小竹几上取了个茶杯,给秋小蝉倒了杯茶,递给秋小蝉,秋小蝉接过手喝了茶问:“你终于…”秋小蝉顿了一下问,“终于得空了?”
“明明是你终于得空了。”沈彦将茶壶放在小几上,帮秋小蝉把大氅取下来,“今日如何?”
“还行吧,”秋小蝉喝了一口,放下茶杯,“买书的人倒有些了,不像以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