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王义却急道,“走啦走啦,晚了就看不见了。”
秋小蝉只得让小方把收拾好的东西都放在马车上,人却跟着王义出了门,边走还边问:“三儿,看戏的地方远不远呀,太远了,我就不去了。”
“不远,不远,就在锦枫街。”
秋小蝉的书斋在国公府街的把头,紧邻的就是锦枫街,所以没走一会儿,王义就叫了一声“停”。
“你发什么神!”秋小蝉不满地看了眼前一溜的铺子,没发现什么异常问,“戏呢?”
王义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带着秋小蝉进了一个酒楼,在门口碰上了羽云卫的几个弟兄,王义忙问:“人呢,还在没在?”
“在呢!”
王义立刻带着秋小蝉从后门进去了,然后上了二楼,在栏边往下一指,秋小蝉就看见李奇和一个相貌极好又十分年青的男子坐在王义指的那桌喝酒。
秋小蝉立刻觉得自己的小手手疼,非常疼了起来,不解地问:“这有什么好看的?”
“他们喝了好久了。”
秋小蝉才发现李奇已经喝醉了,那个年青的男子一个劲地附在他耳边说着什么,李奇不是苦笑就是冷笑,然后就是往嘴里灌酒。
其实如果李奇不是用拶子夹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