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表弟太不靠谱了,说好一起唱《香夭》的,结果临了临了,说什么抛头露面不好,要戴什么面具,就本蝉别的本事没有,偏就看人一看一个准,胆小鬼。而且他说要请十里红河的姑娘,结果…”
“结果如何?没请吗?”沈彦虽然现在不去十里红河了,倒不认识那些表演的,但夜珀说台上那些姑娘是十里红河来的。
“请是请了,一个名角都没有,一看就是应付我的。”秋小蝉不满地哼了一声。
沈彦就笑了,秋小蝉不满道:“你还笑。”
“那台上唱曲的是何人?”
“幸好早早找马掌柜要了个唱小曲的女子备着,叫小珍珠,别说还挺有天赋的。”秋小蝉说着话,又极累,手指不太听使唤,一下没解开皮氅,沈彦见了,走过来给秋小蝉解下皮氅道,“你说你呀,要这么辛苦做什么。”
“人家这叫累并快乐着,离儿已经睡了吧。”
“睡前没见着你回来,还不高兴了好一会儿。”
“以后都不会这么晚了,我的离儿,娘来了。”秋小蝉洗了手洗了脸,便绕过屏风,来到炕边,见沈离睡得香甜,忍不住爬上炕把沈离亲了一气。
沈彦站在屏风处看着秋小蝉摇摇头道:“好了,别把离儿弄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