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秋小蝉觉得温廷那么个冷漠的人,对王义除了惯就是惯,真不是温廷的性子,而王义还被气着了,都有点替温廷鸣不平了,王义哼了一声道,“我只要挨板子疼,他就摇头,摇头,摇头。”
“哦,”秋小蝉眨两下问,“他为什么摇头?”
“那意思就是不疼呗,还说什么李奇没给我上重板,气死我了,那意思用重板打死我算了,”王义越说越气,“蝉儿,你说句公道话,挨板子不疼吗?”
“疼!”秋小蝉在这一点上和王义是非常有共同语言的,王义得到了支持,十分委屈道,“就是装,秋小蝉你是没挨过。”
秋小蝉看了自己的小手手一眼:自己是没挨过50板,但确实挨过板子,还挨过鞭子和拶子,小手手现在还疼得很。
秋小蝉恨死了万恶封建主义社会这种不人道的体罚,和王义太有共同语言了。
和王义申讨一番这不人道的体罚问题,秋小蝉把王义卖骨牌的帐本掏出来,给王义算了提成,用厚的布袋装了银子递给王义,王义见了便道:“我这会还在当差,你给我,我放哪儿,背在身上去当差呀,你给我拿回去,晚上我去你那里拿就是了。”
“真是有个舅做靠山真是了不起,拿个银子都推三阻四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