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是爬在床上的,应该上了药,衣服应该全裉了,身上只盖了一床薄被,屋里放了两个大火盆。
“我好疼,我不..”王义还要胡搅蛮缠,一抬头看见秋小蝉和羽云卫的兄弟来了,就用手把脸一抹变成了,“我不会罢休的,就李奇那龟孙子,别落我手里了。”
温廷和温义都诧异于王义突然转变的画风,听见声音,转过头见秋小蝉来了,立刻都明白王义的画风为什么转变了,秋小蝉走上前问:“三儿,疼不疼?”
王义哼了一声道:“50板算什么,有本事他李奇打我500板试试。”
羽云卫来探望的兄弟只能憋着笑,秋小蝉赶紧道:“三儿,那肯定不是个滋味,就别试了,如果你很疼,你还是叫出来吧,这么憋着肯定特别不好受。”
“我是那种怕疼的人吗?”
“就算你不怕疼,但是疼还是很难受的,如果你不好意思叫出来,我出去就是。”秋小蝉正说着,高寒江也来了,一看到高寒江,秋小蝉想到沈彦有可能让他给自己当便宜爹,就各种不自在。
高寒江给温廷行了礼,又的秋小蝉点了一下头,才问:“三儿,没事吧。”
王义撇撇嘴,秋小蝉一见,赶紧退出王义的房间,毕竟王义是个男人,上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