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气昏了头,不管不顾,任谁拦也拦不住,只想好生羞辱这个乡下女人一通,没想到一个大意,却被这个乡下女人装进去了,自己果然是昏了头,秋小蝉却步步紧逼:“林夫人,怎么了,你怎么不回答?”
“秋老板想我怎么回答?”
秋小蝉嘿嘿一笑道:“我能想到的就是林侍读未过门的妻子亡故了,否则就以林侍读光明磊落坦荡的性子,不可能是戏文中那种功成名就,想攀附权贵,就抛却乡里未过门妻子的人;而以林夫人这样如日月皎然的气质,也断然干不出那种逼迫人夫妻分离,雀占鸠巢的恶心事吧。”
这番话把杜小九说得一句也回不了,那简直无异于被秋小蝉按着生生地打了两个耳光,却连还手都还不了,偏秋小蝉还咄咄逼人地问:“林夫人,你说是也不是?”
杜小九只得颔首一笑道:“与秋老板下相谈甚是愉快,本想长谈,忽想起家中还有桩急事要处置,那就改日再来与秋老板一叙了。”
秋小蝉点点头道:“林夫人是大家出身,正经的侍读夫人,自然有许多事要忙碌,那我就不留夫人了。”
杜小九站了起来,恨恨地看着秋小蝉,心里暗道:当初觉得那秋燕总在秋小蝉面前吃瓜落,还以为是秋燕一个乡妇,太笨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