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人家国公府的铺面不是不好租,是人家租不租都无所谓,问题就来了,这能租到的两成是什么样的人能租到呢?”
“姐,你就别抛谜题了,直接说谜底吧。”
“那就是这两成能租到铺子的,跟国公府都在这样那样的渊缘,能跟国公府有缘渊的人,肯定非富即贵,而国公府对于这么多铺子租不租去都不放在心上,那就肯定没把钱特别当回事,所以能租到铺子的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贵。”
林凤儿听得一愣一愣的,秋小蝉接着道:“如果是富,还可以想些计策,如果是贵,我觉得凤儿,你就别让大娟子产生臆念了,如果得不到,对她不好。”
“姐,听你说得跟真的一样。”
“这大夏的大生意都被世家垄断,而一般的生意人,却被他们排在农林工商之末,这商和贵之间可有无数道鸿沟隔着。”
“但他看上去呆里呆气的,哪有半分贵可言,我觉得他配不上我家大娟子。”
“一种是书念多了,真呆,一种是因为某种原因,装呆。”
“姐,我都快信你了。”
“提到铺子的事,我倒是还答应人家一件事。”
“姐答应谁什么事了?”
“就是租铺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