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做了什么错事,要罚她跪在寒风里?”
“你难道不明白是为什么?”
“儿子就是不明白。”
“儿子,你好歹也是堂堂一个王爷,她是离儿的母亲,她现在在干什么,和奸夫写本子。”
“母亲,一定要用这么难听的话吗?”
“彦儿,你是堂堂的西北王,难道真想让她和奸夫…”长公主话还没说完,便有妇人进来禀道,“殿下,那秋氏晕过去了。”
正想反驳长公主嘴里“奸夫”一词的沈彦感觉所有的人都凝固了,好在他有秋小蝉的提醒,所以很快回过神来,面色一戚道:“蝉儿自打生下离儿,挨了板子,身子一直没恢复,儿子用了多少大补之物才吊着她这口气,如今被这风一吹,蝉儿怕…”
“正好我这儿有太医来问诊,还没有离开,让他去瞧瞧吧。”
“母亲不用了,家里有她惯用的药丸,别的药丸怕都没什么效果,赶紧将她送回去服用就好。”
长公主看着沈彦,沈彦回看向长公主,最终长公主挥挥手吩咐郑慈把秋小蝉送回小青巷。
等侍人来报已安排人将秋小蝉送回小青巷,沈彦才摒退众对长公主道:“母亲,你就不要再分儿子的心了,儿子军营里有一堆事,件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