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惹到你了?”
“他,他太奸滑了,居然算计我。”
“说说听,他如何算计你?”沈彦坐下来,伸手把秋小蝉抱腿上,秋小蝉很生气地道,“他肯定知道于瑞明是什么牧州于家的人,这牧州于家又特别有来头,但是从头到尾,他都没告诉我,太生气了。”
“好了,好了,为夫认为这马掌柜把你当成他的对手。”
“啊,你没告诉他,我是个女的?”
“我哪知道,都是夜在打理这些事,夜应该只是告诉他,让他以后都听你的吩咐,他可能觉得你不如他强吧,心里还不知道多不乐意呢。”
“哦,怪说不得,我总觉得他阴不阴、阳不阳的,原来以为我是凭什么手段做了他的上司。”秋小蝉哼了一声,“你不知道他还想送我两个舞娘贿赂我。”
“真的假的,那和他打交道的人,为夫还得注意点。”
“你当没听见啊。”秋小蝉把小包袱往桌上一放,拈了粒杏干塞嘴里,“如果不是于瑞明,我才懒得出手呢。”
“我娘子小手手可是娇贵得很,出手那是看得起他,对吗?”沈彦抓起秋小蝉另一只手,秋小蝉见沈彦的心情不仅没什么不好,似乎还挺好,才往外驽了驽嘴问,“还没见你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