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花》的时候客串那么一曲,如果我《帝女花》大卖,你苏大家的名头不是更响了。”
“不,我怎么觉得我都亏了,先不说在那大庭广众下唱曲,已是伎人所为了,再则那曲如果难听,不是更坏了我名头?”
“不可能,那曲我也想好了,唱一段给你听听。”
苏容不屑地看着秋小蝉:“真是没想到,你还能写曲。”
“本蝉自打师从苏大家后,就跟被老天爷开了天眼一般,每日那文都如泉涌,每日都有一脑子的奇思妙想。”
“你得了吧,秋小蝉,我信吗!那,那你唱一段你自己编的曲来听听。”苏容说着扯出自己的帕巾做出要堵耳朵的样子道,“要是敢污了本世子的耳朵,小心点。”
“好吧,先唱一段给你听听。”秋小蝉站起身假咳几声,又清清嗓子,苏容把帕巾举起放在耳边,秋小蝉便把《帝女花?香夭》来了一段,本来要堵耳朵的苏容听着听着放下手,秋小蝉却一下收音问,“如何?惊艳到了?”
“是有点惊艳,这曲真是你写的?”
“难不成呢?”
“感觉你没这高度,你把曲子给我,全给我。”
“且慢,就说你想不想在我卖《帝女花》的时候来客串一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