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
“咦,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秋小蝉没想到第二日从印刷坊返回到茶楼,雷老蔫居然在等她,十分惊奇:“小雷哥,今儿怎么得空?”
上次孝敬没给,秋小蝉都不知道这次要不要给了,只是雷老蔫却抢在她提孝敬之前开口了:“秋老弟,现在市面上流行一种新玩物,叫骨牌,我想从人家那里买一副,结果人家要20两银子才买给我,我向人打听了,居然说是从秋老弟这里购来的,那骨牌,你还有没有?”
“怎么了?”
“能卖几副给哥哥吗?”
“那当然可以,你要几副?”
“10副。”
“10副。”秋小蝉心里吓了一跳,这可是她麻将事业有史以来最大的一个单了,表面上还是很从容的,麻将就种东西本来也是赌场这样地方的人更为喜爱,所以雷老蔫一下要这么多也不足为奇,便道,“这个可能一下交不了这么多给你。”
“有多少,我现在就要多少。”
毕竟雷老蔫的背后是杜家,杜家做着大生意,自己这麻将被他们拿去应该很快能仿做出来,那银子不就赚不成了,但是如果人家想做,随便是市面上买一副来,那也能做出来,丹阳城好几百万人,多一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