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腿上道:“蝉儿,你这么信不过为夫。”
“我信得过你,那围嘴的事怎么解释?”
“苏晴经常在我母亲那儿,肯定是离儿吃饭的时候瞧见了,那东西对于会做女工和有绣工的女人来讲,应该不是什么特别难做的东西吧。”
秋小蝉觉得沈彦说得有道理,不过又不甘心:“谁知道是在你母亲那里看见的,还是你说给她的。”
“首先为夫对你们女人这东西真不感兴趣,如果让为夫不拿着东西说,怕都说不清楚;其次为夫和苏晴面都不曾见过几次;再则为夫再怎么也不会在你们之间搬弄是非的。而且,”沈彦顿了一下道,“如果你俩起争执,为夫只会信你的,在为夫心里你就是个不会与她们争长短,更不会对她们搬弄是非的人。”
秋小蝉愣了好一会儿,然后才道:“这次就估且信你吧。”
“不是这次,哪次都得信。”
“好吧。”
沈彦才满意地点点头道:“不过得提醒提醒你,为夫最近可能会做件对不住你的事。”
“什么,沈小青,你说清楚。”
“暂时保密。”
“你都说了要对不住我了。”秋小蝉好生气,沈彦揉着秋小蝉的手指道,“现在跟你解释你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