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说完附到夜珀耳边又说了几句,等护卫退出去,夜珀才道:“主子,他说那腹泻的两人自称是父子,年青那个很像雷家赌场的一个混子,问要不要去查清是不是雷家赌场的混子。”
沈彦听了笑了一下:“难不成杜家在这条街上的茶楼,生意不如人家徐家的?”
“两家在这条街上确都有茶楼,而且茶楼的规模都不小,要不要去查清楚?”
“费那精力干嘛。”沈彦说完,见秋小蝉皱皱眉,便问,“蝉儿,怎么想知道?”
秋小蝉摇摇头道:“听你这意思就是杜家不满徐家的生意比他们生意好。”
“雷家赌场只差没在门上贴个杜家昭示天下了,难道不是?”
“我还以为腹泻不是偶然事件,你这么一分析,却是两家内斗的缘故。”
“看上去有点失望。”
“也没有,只是觉得不应该呀。”
“不应该什么?”
秋小蝉歪着头看了沈彦一会儿才道:“怎么跟你说呢?”
“为夫相信娘子一定能说得清楚。”
“就是说不喝牛乳的人,突然喝牛乳,肠胃受不了,就会腹泻。”
“没听说过。”
“就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