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别给我上课,接着说重点,南星。”秋小蝉无可奈何地打断想滔滔不绝的王义。
“这个南星性子比较奇怪,不喜欢结交人,说也来巧,他也住在西街的锣鼓巷。”
“不会吧,一个奴仆能置得起那么大宅子?”秋小蝉想:也难怪昨儿在老店旁边的酒肆看见他。
“倒没有于朝明那么夸张,他那住处比你这宅子小得多,不过是几个月前置的。”
“他只是西北王府的一个管事呀,如何置得起这样地段的宅子?”
“但他有个大总管的舅舅和一个能被赐姓的娘,所以银子很充足的样子,南星还是雷家赌坊的常客,除了赌钱,他还喜欢斗鸡、斗蝈蝈。”王义得意地一一道来。
“这些都和赌有关系。”秋小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这南星听说特别喜欢赌,但是赌运并不特别好,十赌九输。”
“十赌九输还能有铜鼓巷置宅子,他娘得多得宠呀?”
“那暂时没去出打听,所以不知道是怎么置起的宅子,但我打听另一个消息,他去年还欠雷家堵坊一大笔印子钱呢,上个月也全还了。”
“哟,这些有钱人家的子弟真是,个个都有爱好,那于瑞明好色,这个南星好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