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诉我那路引,茶商拿到了。”
“你拒绝了,难不成他们不会找别人呀。”
秋小蝉看着沈彦十分怀疑地问:“那茶商要的是西北的路引,他们找了什么样的别人?”
“你中午睡了吗?”
“中午一般没得睡。”
“那不困呀,睡觉。”沈彦怕在炕沿边的沈离玩得太专心,掉炕下去了,一伸腿把在脚底下的沈离往靠里边的秋小蝉那边勾了两脚,把沈离完全勾到秋小蝉身后的地方,才又闭上眼睛。
“不是沈小青,雷老蔫说的生意叫个惊悚,那徐胖子说的生意就叫闹心了,”秋小蝉只差没用手把沈彦的眼皮扒拉开,“他几个月前找我谈生意,那生意也不是我接得了的,同样没答应,结果也有人给他办了,但办这事的人非常不地道,收了两万匹麻布,一万马匹的孝敬银子后,然后把他的货全扣了。”
“扣了怎么了,查完兴许人家就还给他了。”
“但我看徐胖子一副寻死觅活的样子,不是被扣了查那么简单,更像人家给坑了,这也太不地道了,这不是土匪行径吗?”
沈彦睁眼看了秋小蝉一眼才道:“他的麻布里夹带着铁器,一万匹马全是战马,而且每一匹马的马腹下都带着一套战马的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