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蝉如果被徐胖子吓狠了,一颗心砰砰乱跳着,差点笑了,王义的脸有点搁不住,哼了一声道:“这算什么,我平日的刀法不比这精湛得多。”
秋小蝉再次差点笑场,那拍马的眨了好几下眼睛,王义喝道:“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带人!”
黑衣人已经把徐胖子制住了,所以大家没花费了点力气,当然不是花抓捕力气,主要是花拖人的力气,把徐胖子给抓起来带走了。
秋小蝉等小标和王义的下属都离开了,才道,“三儿,是真的!”
王义才道:“什么真的,以后多大的生意,你也不要和他做了,也不要他来你这茶楼谈生意了,要不是我刚一出茶楼遇见这胖子,见他的脸色有些异常,不放心跟了回来,你非被他伤了不可!”
秋小蝉实在不好抹掉人家王义自认为的功劳,假咳两声,把景应过去,王义倒杯茶递给秋小蝉,秋小蝉喝了,一颗乱跳的心终于平复下来,左右看看,确定门口没人了,才压低声音问:“三儿,接着我刚才的问题,你说你舅不允许你和温义沾黄赌嫖?”
“对呀,你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老问这话?”
“你舅不许你们碰,你说你舅他会不会沾?”
“你脑子进水了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