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义见她两眼无神的样子,忍不住问:“问你话呢!”
“你问什么了?”
“你怎么了,又被沈小青摆了道,怎么蔫头哒脑的。”
“你才被沈小青摆了道,对了,晚上到我家里吃饭,我有事和你说!”
“什么事!”
“到了再告诉你!”
“不会又让我帮你钓鱼吧!”
“还真有条鱼钓。”
“真的假的,丹阳城有这么多傻鱼?”
“我得想想这条鱼如何钓,晚上你来家再说。对,你来这里有什么事?”
“路过,过来讨杯茶喝,不成吗?”
秋小蝉拿了干净杯子,给王义倒了茶递过去问:“最近你们又在忙什么,没被穿云卫支用了吧。”
“就高寒江那只瘟鸡,处处被李奇挟制,这不马上要过年了,又是我们比狗还忙,穿云卫那帮孙子却都躲在屋子里烤火喝茶。”
“三儿,我问你个事。”秋小蝉把给麻雀哑巴留的花生递给王义,王义抓一把花生道,“你问。”
“你说过你舅不允许你和温义沾黄赌嫖,是不是?”
“什么意思?”王义立刻警惕地看着秋小蝉,“难不成你那书店不打算办了,想转这些下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