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了,但古人忠君思想,不是一两句话就可以改变的,当然这不仅仅是沈彦,就是跟随沈彦的那些人都是一样的。沈彦带他们打北柔是一回事,取宫里那位而代之又是另一回事,打北柔是得民心的,取而代之却是件失民心的事,而西北贫脊,这也是宫里那位很大方把北方八城封给沈彦的原因,他认为可以最大限度激发沈彦为他卖命,却又能在钱粮上拿捏住沈彦。
沈彦被宫里那位逼得憋着各种不满,除了曾经的那点子已经薄得不能再薄的兄弟情份,在没有把握的状况下,其实轻易也不敢反,处处受其掣肘,心里窝着老大一把火,太需要有个发泄口了。
不过秋小蝉不太确定自己所出之计真能把丹阳城的楼价和地价炒起来,如果没炒起来,损失也不至于太大,便没再继续指点迷津了。
“娘子说说如何不是当年的沈小青了…”沈彦捏着秋小蝉的手道,“倒是娘子这通话才真让人耳目一新呢,娘子刚才说要为自己的手讨回公道,为夫还以为娘子是要找那李奇的不是,结果…”
“找李奇的不是?”秋小蝉摇摇头道,“为什么要找他的不是,他不过是一件工具而已,人家让他往东难不成他还敢往西不成,就算寻住了李奇的不是,把他弄得咸鱼不能翻身,说不准,来个刘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