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怀镇?”林凤儿哼了一声道,“在小怀镇可真是井底之蛙了。”
王义拎着酒回来,狐疑地看着和秋小蝉嘀咕个不停的林凤儿:“你们又在暗算我吧。”
“胡说什么。”
“那你俩说什么不敢大声,还要背着人说。”
“我在和凤儿说以后断不能像小怀镇那样活得窝窝囊囊的了,我们在丹阳城要大把地挣银子,大把地花银子,大把地享受人生。”
“说得跟真的一样,你以为这是只有个林大善人的小怀镇呀,还大把挣银子,大把花,你知道这丹阳城的有多少有钱人吗,那些有钱人又多有钱吗?”
“我们都是小怀镇的青蛙,跳出来长长见识不成呀,我们既然要在丹阳城挣银子,那就是为了跟丹阳城的有钱人比呀。”
“这丹阳城的有钱人你以为想有钱就有钱的呀,哪家背后没人支撑着,你们有吗?”
“是没有,但我们不是可以发展吗?”秋小蝉指指酒坛,“不是说喝酒吗,还不快给大家倒上。”
王义“哦”了一声,给大家倒上酒,看了林凤儿一眼,林凤儿摇摇头,王义便不勉强了,觉得林凤儿从来没这么安静过,不知道她以前那些举动,还真以为是淑女了呢。
酒喝好了,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