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讲,如何?”
“这个于瑞明,25岁,是牧州城人,在丹阳城经商,做些山货、干货、皮货生意,住在西街锣鼓巷,那地段仅次于小青巷,但他住的宅子是家里早年置的老宅,地段不如你这宅子好,但占地至少有你这宅子两个大。”
“就这?”
“什么意思,这些还不够?”
“那你能不能查到他手里大概有多少可以流动的银子?”
“在丹阳城开了三家铺子,那铺子不小,比林凤来开的还大,最大那家铺子专门用来做山货批发生意,怎么也得有个几万两银子转动吧。”
“三儿,你能不能派几个兄弟去他那铺子买山货,然后让他们宣扬说丹阳城现如今做这八宝茶牛乳需求量有多大多大。”
“这个小意思,我们为了抓逃犯,这类事没少干,但去人家铺子,不买东西,人家会生疑,那买货的银子,高寒江是不会出的…”王义伸出手,秋小蝉横了他一眼,“一提银子就不是老乡了?”
“这三年多,我只攒起了20两银子,还全拿来投你的生意了。”
“隔三岔五派两个人去说一次,用不同类型的人,最好是妇人,老妇人、中年妇人、年青小媳妇也行,弄一大堆大老爷们去买山货,人家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