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他赶紧了解清楚,马掌柜拱了一下手,便退下了。
马掌柜急急忙忙离开了,夜珀才从隐着的地方走出来问还有没有别的事吩咐,秋小蝉摇摇头,夜珀行了个拱手礼,也离开了。
把马掌柜打发了,秋小蝉抱着算盘从堂屋快乐地跳出来,就看见王义从院子走了过来,一见秋小蝉便生气地问:“秋小蝉,这几个月你死哪儿去了!”
“不,王三儿,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怎么没关系,第一次问,二婶说不知道你干什么去了,第二次问,又说是做挣钱营生去了,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你以前跟你舅干挣钱营生,不是也不告诉我吗,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你,你不是现在也知道了,不是干什么挣钱营生了吗!”
“那我也要让你以后知道,怎么,不成吗?”
“那天,就是那天,咱们那天玩骨牌的时候,你还记得吗?”王义没头没脑问一句,秋小蝉太记得了,自己好不容易做好的麻将就那天玩了一下,眨了好几下眼问,“当然记得,怎么了?”
“我不说那穿云卫的副指挥使叫李奇吗?”
“如何?”
“那个李奇,你也认识。”
秋小蝉差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