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彦看了长公主一眼问:“母亲,能不能把话说明白。”
“把一个乡姑惯得无法无天的结果,就是她不知道进退,自以为是,终于招来了杀身之祸。”
“母亲,儿子今儿不想和你争论这些事情。”
“你不是今天,你是哪天都不想听你娘中肯的话,娘最担心的是最后为你招来祸事。”
“母亲,就算招来祸事,儿子一定是一力担下来,绝不把祸引到母亲身上。”
“你现在说话不诛娘的心,你是不是就难受。”
“是母亲你做的事总是想诛儿子的心,那个宫里派来的公公,根本不用儿子去打发,你罚温廷,到底是要罚给傅玄乙看,还是要罚给儿子看,其实这都不重要了,人也打了,那您的气出完了吧,我就把人带走了。”
沈彦说完也不管长公主还在生气,起身离开,出了门就吩咐夜珀将温廷放上马车。
夜珀一听,赶紧叫了几个跟随,小心把被打得血肉模糊的温廷抬上了马车。
马车在一处别院停下来的时候,夜珀上前小声禀道:“有人传消息出来,皇上在爷离开就把朱笔掷了,还用砚台砸了一个小内侍。”
沈彦点点头,拍拍躺在脚边一直没出声的温廷,然后吩咐夜珀安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