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王义这个人读书真的是一塌糊涂,但麻将这种玩物丧志的东西,那简直是一点就通,还特别能触类旁通:“我觉得这东西可以拿去摸牌九。”
“那跟牌九不太一样。”
很快四人就凑起了一桌,打上几圈,见王义他们简单的都会了,而且还有越玩越厉害的架式,秋小蝉自己的麻将水平也就一般般,怕几人学会了,水平超过自己,立刻要求打银子的,想趁王义和温义都还不太厉害的时候,嬴他们些银子,温义却道:“等沐休的时候再玩吧,我和王义还要当差。”
“对呀,听说东街那边在流行瘟疫,你们当了差,进门脸没洗手没洗,就玩起骨牌来了。”
“我们还没去呢,正准备去呢?”王义一看秋小蝉那副怕死的模样就生气。
“啊,还没去呀,你们这差当得也太舒服了吧!”
“哎,现在西北王来了,那羽云卫的高寒江不知道怎么得罪过他,东街不失水被淹了吗,挖沟、救人全安排给羽云卫,现在瘟疫流行起来,也让羽云卫的人,跟着太医署冲在最前面,你不知道我们有多惨。”
“是呀,我就是好奇,你们应该最忙的时候,怎么才去当差?”
“我舅让人给高寒江带了话,说他受伤了,要我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