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怕娘子突然醒了,见不着为夫着急。”沈彦见秋小蝉没烧了,心情十分好,语气轻松,带着戏谑道。
“我急个屁。”秋小蝉恨死沈彦随时随地就撩起来,不过可以看得出来,沈彦是真的紧张她。
“原本只想找温廷来问两句话,没想到这家伙回话就跟吃了火药一样,问一句,他还顶两句。”沈彦气哼哼道。
“他能不生气吗,对你和他主子都那么忠心,被你无端地怀疑,他又不是善言语的人,只能生气了。”
“你知道什么,他小时候被人拐骗离了家,差点死了,然后被人送进一个杀手组织,但因为身体孱弱,几乎死了,后来被人救下后,那是一心一意地听从救他的人,而那个人,也就是我娘,”沈彦顿了一下道,“因为她是我外祖父第一个嫡长女,那宝贝得跟什么一样,她要天上的月亮,我那外祖父也会给她摘,惯得那个才叫无法无天,没她不敢做的,但眼界却只停在宫里宅子里,就会窝里斗,那个真是好手,没人是她对手,斗起来,是什么也不顾的,连相公和儿子都可以不管不顾。”
秋小蝉忍不住笑了:“有这么说自己娘的吗?”
“如果不是大是大非还弄得清楚,我这娘就更让人头疼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