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衣的,其余的人衣裤靴居然都十分齐整,不像她和沈彦这么狼狈,不过肯定是让水冲下来的,所以什么有用的都没有。
秋小蝉裹着沈彦的衣服在火堆边坐下来。
沈彦便道:“他们居然还有个羊皮筏子,等雨小一点,我们就离开。”
“这么大的雨,羊皮筏子没有用的。”秋小蝉有气无力道,沈彦把她抱到怀里道,“怎么也比门板好用。”
秋小蝉缩到沈彦怀里,好一会儿才道:“要不你乘羊皮筏子回去,然后带人来寻我,等雨停了再来寻我?”
“蝉儿,你确定要一个人和这几具尸体待几天?”沈彦说话间,嘴角略往上翘了翘,秋小蝉赶紧往沈彦怀进而缩了缩道,“你可以把那几具尸体抛水里呀。”
“然后你就确定不害怕了?”
“会有一点点吧,不过我想我可以克服。”
“为夫差一点就相信了。”沈彦搂紧秋小蝉闭上眼道,“这阵雨太大,养精蓄锐一会儿吧。”
秋小蝉缩在沈彦怀里,在心里叹口气,好像只能离开,她压根不认识柴胡,早知道有今日这一遭,当初她报中医专业该多好。
秋小蝉只觉得很冷,偏身体又像火炉在烧一样,人的意识也渐渐不清醒,好像又掉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