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彦在这种状况下,只能把秋小蝉紧紧搂在怀里:“你浑身跟块烧着的碳一样,总之,你若出事了,我谁也不救。”
“你这个自私鬼!”
“我就是这么自私!”
冷得直哆嗦的秋小蝉生气地捶了沈彦一通:“我恨你,沈小青!”
“我知道你恨我,但你恨归恨,能不能别坐在人家关键的地方。”
秋小蝉立刻感觉到屁股下的异样,一窘,本来浑身都跟冻冰窟窿的身子居然燥热起来,但沈彦用衣服把她固定死的,又挪不开,气得又打了沈彦两拳:“沈小青,明明是你,是你,你坏死了!”
“记着,活着,才能恨我,死了,怎么恨?不要以为我会想你很久的,说不准我把你一埋,转身就去寻欢作乐了,你活着,就算不能把我怎么样,至少还能给我添个堵吧。”沈彦怕发着烧的秋小蝉力气用尽,晕过去了,就一晕不醒了,搂紧秋小蝉,不是拿话调侃秋小蝉就是刺激秋小蝉。
“你怎么知道这里失水了?”
“你说呢!”
秋小蝉没说话,沈彦忙道:“你不是病了,我怕你不舒服,让人盯着的,有什么就禀给我,听到堤坝冲垮了,我都快急疯了了,立刻赶过来,你那屋子已要垮了一半,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