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蝉是个有原则的生意人,收了谈资,那就得把天聊好,心气一平顺,倒真有些口渴,接过茶杯,喝了一口,看在扇子的面上,依旧心平气和地问:“你跟他们有什么样的仇?”
“没仇,不仅仅是这几个衙门,而是所有的衙门,大夏所有的衙门。”
“那是为什么?”
“彼此看不顺眼罢了。”
秋小蝉看着沈彦,沈彦接着道:“大夏的印刷局基本都是朝廷控制的,私人开印刷坊都算半违法,见不得光的,你前家之所以转,也是手续走不下来,只能印一些《三字经》《千字文 》和画本之类。”
“朝廷控制印刷坊的目的就是怕印刷品有与朝廷相悖的言论,我肯定不会印与朝廷相悖的东西呀。”
“这是之一。”
“最重要的之一!”
“就算你想法子把手续办全了,不出事,大家一起分银子都没问题,但如果出了问题,他们都会把你推出去的,而且别有用心的人想在文字上找你点岔子,太容易了,但你有为夫罩着,就不一样了,他们想找,也得看敢不敢。”
“那你是走哪条路。”
“哪条路都不走,就是想罩着娘子赚点银子花。”
“话是豪气,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