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了,帮他头头去照顾小窑姐都没用,照样还被骂。”
“你们查得那么严,怎么可能消失了?”
“温义觉得城里肯定还有我们没找着的点,所以这些天加了力度在搜查,昨天晚上才睡了两个时辰,真是把人累死的节奏。”王义吃了几块排骨又说,“秋小蝉,不错呀,你们这伙食挺好的嘛,每次都大鱼大肉的。”
“你的意思是你来了,我娘做好吃的,是错了呗。”
“你这盘烧的是鱼,这碗是炖排骨,这大碗是红烧鸡,真是太丰富了,仅管知道你这是对我王义感恩的一种表现,但是这总是拿得出银子吧,看样子,你在小怀镇卖豆腐,没少赚呀。”
“行,下次你来,我给你煮青菜豆腐,吃几顿,保你吃到脸跟青菜一个色。”秋小蝉把一个鸡腿夹给秋二娘,一个夹起来放在旁边一个小碗里晾着。
“别,我只是感慨一下,你说我们当个差,看着风光,远还不如你个卖小豆腐的。”
“那是姐会经营好不好。”
“信你。”王义和麻雀、哑巴碰了一下杯,喝了杯酒又问,“那个更夫抛弃你的时候,给你留了不少银子吧,就跟曲寡妇那个男人死的时候一样,给她留了些家当。”
麻雀见秋小蝉要变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