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离经过茶楼,看着没开的茶楼肉疼地叹了口气问:“姐,你说那雷老蔫到底靠不靠谱,不会就这么一直拖下去吧。”
“如果我们茶楼重新装修了开张了,雷老蔫今儿带人一来闹,如果没打发掉,那装修的钱不是白花了,白花银子不说,茶楼同样还是开不了。”
“那倒也是。”
“所以一定要把雷家的正主摆平,再开才妥当,这叫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可雷家的正主是何许人,那正主一直不露面怎么办?”麻雀说着忽然咦了一声,“姐,那不是林举人吗?”
秋小蝉抬头果然见林运站在茶楼门口,正盯着那张收竹杯的告示。
“姐,当初林举人不做那些事,其实这人还是挺念同乡情的。”
“就算他念同乡之情,他那妻家多少眼睛盯着的,他念又能怎样?他真是烦死了。”秋小蝉不满地皱着眉头。
“你不说他是六品吗?”
“正六品是不低,但在丹阳城就算不上,连朝议都参加不了,品级虽不低,还得看他管的是什么,是实缺和不是实缺那可有很大区别的。”
“我的个乖乖,姐,你懂的真是太多了。”
“少贫嘴。”
“姐,我们还要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