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林运,但是不可能,林运是个读书人,不可能去打人的。”
“娘,你就别猜了。”
“那蝉儿,要怎样才能摸清楚是什么人使坏呀?”
“等王义他舅回来吧。”
“哎。”秋二娘叹了口气,想想王义看见沈离后种种表现,“三儿还会让他舅帮我们打听吗?”
“娘,他不至于那么小气吧!”
“他凭什么要帮我们呀?”
“同乡呀,都是小怀镇出来的,不看僧面看佛面呀,他要不帮,告诉他娘去!”
秋二娘又叹口气,秋小蝉知道秋二娘心里在盘算什么,于是便道:“娘,你别胡思乱想了,就算离儿没回来,你想的那事也是不可能的!”
“什么不可能,我想什么了!”秋二娘的心事被秋小蝉戳到了,难受死了,把东西一收回屋子去了,“我头晕,去躺躺。”
秋小蝉看着秋二娘又做好的两双虎头鞋,叹了口气:有个沈离在身边不是挺好了,秋二娘怎么总是觉得她一定要成亲才靠谱呀!
被在院子里关了几日的沈离虽然跟着娘挺快乐,但在这么个小地方,还没自己睡觉那间屋大的地方,长时间也待不住,秋小蝉也待不住,母俩便收拾打扮一番,和麻雀又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