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吏也是颇为照拂的。
“你现在是无酒不欢呀,都快成酒鬼了,都说了你咳嗽少喝点酒。”王义没动。
“快点,不出力就出钱。”
“秋小蝉,你这是要扒我几层皮呀,我一个月就6石米的月俸呀。”
“赶紧去!”秋小蝉踢了王义一脚,王义不满地道:“就会欺侮我。”不过王义没等秋小蝉第二脚过来,人已经在门口了,秋小蝉哼了一声叫道,“酒壶还没拿!”
王义赶紧回厨房拿着酒壶走了。
租的房子,除了有些旧家具,其余什么都没有,秋二娘这阵子置这置那儿花10来两银子,麻雀、哑巴搭临时马棚又花了五六两银子,秋二娘一心疼,一家人都有几天没吃肉了。
秋小蝉把王义撵去打酒,跑厨房看了一样,秋二娘果然还是只买了些白菜萝卜,秋小蝉实在看不下去了,让哑巴去买两只烧鸡、两斤卤牛肉、两只卤猪耳、一斤油炸花生米。
秋二娘听见秋小蝉吩咐哑巴买那么多吃食,一阵肉疼了,这年头的人实在,那烧鸡做好的一只都有两斤左右,所以秋二娘一个劲说烧鸡一只就足足够了,秋小蝉无可奈何,麻雀和哑巴偷着乐,但按秋小蝉的吩咐很快买了回来。
王义打完酒,在家里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