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糟的,就是这些画,就能玩?和牌九一样吗?”
“懂什么,既然叫骨牌,就是把这些图案刻在骨头上玩。哟,你居然会玩牌九?”
“那你到底是要办书店,还是要做骨牌玩?”
“我打算钱程玩乐一起抓,既要挣小钱钱,还要玩小牌牌。”秋小蝉做了个在半空抓银子的动作,王义看了嘿嘿一笑道,“秋小蝉,你这样子看上去好猥琐。”
“滚!”
“我才不滚,我老舅不在家,没地方吃饭,在你家吃。”
正十二分忙碌的秋小蝉听了啊了一声:“敢情你那20两银子是伙食费呀。”
“不,秋小蝉,你能不能不这么财迷吧,要不要我帮忙呀。”
“不用,你去帮你二婶烧饭吧。”
“秋小蝉,这就是你的不对吧,为什么以前棍子和麻雀,都是你做饭烧菜给他们吃,轮到我,就得我去帮忙了?”
“三儿,做事情是不要计较这么多得失,否则晚上没得小饭饭吃哟。”秋小蝉专心地画着,王义便问,“那你什么时候去盘店子?”
“那得人家肯把店子盘给我吧,这叫丹阳城,一不小心,万一碰上个硬主,就扎手了。”
“说地方,我去打听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