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蝉只觉得那股子气堵得越发狠,不过面上还是一笑道:“听我男人讲当初他倒是娶了人的,落难的时候,那女人就与他和离了,在他心目中,此女在他心目中已如同死人,没想到他才刚刚好转,就有人急巴巴地寻了来,还找了套说词,什么当初贵人不许和离,如果我男人也认同这种说法,那我只能祝福这对狗男女不得好死喽!”
“秋小蝉,你大胆!”月白衣衫的女子拍了一下桌了,“你身份低贱,本来我姐姐还想寻着机会提拨你,到时候把你抬成贵妾,或则侧夫人,和你一起好好侍候我姐夫,没想到你还真是自以为是。”
“这位姑娘,恕我就不谢谢你姐姐的这番好意了。”秋小蝉说完便站了起来,那月白衣衫的女子也站了起来,“秋小蝉,我姐夫被人构陷下狱降职发配,你知道我姐他们一家人使了多大的力,才使我姐夫复出,你一个乡姑,以为靠卖豆腐就能让我姐夫复出吗!”
浅红衫女子忙道:“晴妹妹,别乱说。”
“我就是气不过,姐姐家出钱使力地帮姐夫,而她就凭三分姿色七分狐媚子手段就想霸占住姐夫,也不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己,痴人做梦罢了。”
“晴儿,不许说脏话!”
本来秋小蝉是气冲冲来到白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