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听明白了,就我一个村妇,嫁了人尚知道从一而终,以夫为纲,这位娘子的见识居然还不如我一介村妇,把那婚嫁当做儿戏,全听凭贵人做主,贵人不许,便要和离,贵人许了,才可以过日子!”秋小蝉笑了一下,走到浅红衣衫女子旁边的空位坐下来。
浅红衣衫女子被秋小蝉的话给噎得一时没有反应,月白衣衫的女子见了眉一皱:“你大胆,一个妾氏也敢坐在正位。”
秋小蝉看向那月白衣衫的女子问:“你叫什么名字?”
月白衣衫的女子横了秋小蝉一眼:“我凭什么告诉你!”
“刚才在外面碰上我家丫头小景,她说我男人在这里,我几日未曾见着他,所以才寻了过来,至现在,我还没见着我男人,所以你说她是你姐夫,凭什么你不告诉我名字,我就要相信你们胡编乱造是真的。”
“你!”月白衣衫的女子被秋小蝉一句话堵得说不出话来。
“这位小姐姐请先莫恼,照你们这么讲的话,但凡来一个像阿三阿狗的女人,说我男人是她姐夫,我都该认吗,好歹得让我男人出来,证实你们所说的都不假吧。”秋小蝉盯着那个月白衣衫的女子,明摆着这还有个凯觎沈彦的。
月白衣衫的女子刚要说话,浅红衣衫的女子却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