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蝉立刻道:“苏大家,你好歹也是一方大家,看上去仙里仙气的,说起话,却一句比一句俗。”
温廷虽然觉得秋小蝉碍着他喜欢的人得宠,但秋小蝉说话一般特别能抓住重点,而且一击就中。
“别跟本公子说得那么好听。”
沈彦想到自己陪演戏的作用,便问:“那他来有讲什么事吗?”
“他是想来找县令讨说法的。”
“他想找县令讨说法?”
“去年,那个王老桥死了,我那堂哥秋平不是被冤枉下了大牢吗,关了小半年,秋平胆子小,吓着了,无罪释放后,落下了不少毛病,隔三岔五地头疼、咳嗽,又没冻着冷着受寒着,最最主要那大牢可能太潮了,所以关节受寒,那手脚一直畏寒,逢个下雨就僵硬,我大伯大娘花了不少银子,一想到秋平是被冤枉地气恨,我大娘还因这祸事大病了一场,大伯越想越气,就想着来找县令找说法。”
“然后呢?”沈彦看着秋小蝉睁眼说瞎话。
“那县令大人是他说想见就见得着的吗,他不听说你在军里找了个差事吗,以为你也是官,总能跟县令说上两句话吧。”
苏容听了哼了一声:“还说不是。”
“我可是怕给夫君惹麻烦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