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顺便考验一下这个屠令是真投还是假投,最终到底能不能为我所用。”沈彦边说边用手指敲着案子,司镜听了却松了口气。
这个年是怎么过的,秋小蝉没有特别多的感觉,她一直守在秋二的灵前,一切都是沈彦操办的,所有的景象就跟在水里一样,所有的人和事都像浮在半空,她甚至觉得自己的意识长时间停在另一个平行世界。
一直到秋二入土为安,秋小蝉才回转过来,秋二的后事是沈彦一手操办,但一直是秋平在忙前忙后,秋二无儿,秋平摔的瓦罐扶的灵柩,下了大牢死里逃生的秋平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沈彦搂过秋小蝉低声道:“你爹已经入葬了,娘子,还没打算醒转过来了?”
“你说小怀镇那么多人,怎么死的就是我爹?”秋小蝉说了知道秋二死后的第一句话。
“怎么可能,这次山匪袭击,镇上的人死了20多人,除了参加防守的,一半以上都是不肯听王镇长的安排,王镇长那手都没好利索,又受了伤,大宋受了伤,昏迷了好几天,差点也没回转过来。”
“我爹本来是听的,都是我大伯他们不听。”
“也怪为夫大意了。”沈彦叹了口气道。
“为什么要怪你?我听有人在传说山匪这次袭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