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而已:“这种事我也不太懂啊,但我想那打仗至少要钱要粮要兵吧,如果钱粮都不充沛,就算起兵,不跟那些山匪一样,今天抢这个镇明天绑那个弄点赎金,日子过来鸡零狗碎的,仗打得也不痛快,而且还很有可能成为众人的靶子,也就是你们说的众矢之敌,如果等别人拼完了打完了,弄不好能捡个漏,这就叫剩者为王。”
沈彦看着秋小蝉,好一会儿才道:“那不是胜之不武?”
“真是,管他胜不胜之得武,胜了是最关键,胜了连历史都可以改写,没胜的都在黄沙乱石中,可能连个坟都没有,他们不管多么地英雄一世,最终是英雄是山匪是叛逆,或者能不能留名,都是胜者说了算!”
“道理都懂,但娘子用这么直白的话说出来,真让人耳目一新。”沈彦拉过秋小蝉仔细看了一会儿,“这是一个乡姑能讲得出来的吗?”
秋小蝉赶紧把沈彦推开道:“我就卖小豆腐的时候,听那些过路的人一说,顺耳听来的罢了。”
“娘子真是个宝贝。”沈彦拉回秋小蝉,“反正娘子你不许为夫算计你,但为夫是要算计的。”
“什么意思?”秋小蝉眼一瞪,立刻从和沈彦怀里出来,直接拉开两人的距离,沈彦却得瑟地把她拉回去道,“为夫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