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蝉见沈彦靠在门框上,看着高寒江他们陪着执行军管的军官搜查问话,脸上没有什么喜怒哀乐,就像在看一出闹剧一样,等高寒江等人离开了,秋小蝉才问:“都军管了,他们丢的不是一般的重要物资吧!”
“大夏给北柔的赔偿吧。”
“有多少?”
“几十万两有吧。”
“几十万两!”秋小蝉看着沈彦哼了一声,“还真是大手笔呀,这么多银子,你就不怕被撑着了。”
“娘子,不要胡说八道。”沈彦拉过秋小蝉小声道,“如果他们带你去盘问,问有关苏容的事,你就说听见他和我吵架,我把他撵走了,至于什么原因,你也不清楚。”
“我本来也不清楚。”秋小蝉一听有点紧张,“那他们会不会给我上刑?”
“放心,不会的。”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丢赔偿的地方离这儿有快马四五天的路程,而道上传的是叛军和山匪劫的,为夫跟这一点关系也没有。”
“那为什么这里会被军管?”
“狗急跳墙呗。”
“真不会给我上刑?”秋小蝉对那大夏给北柔的赔偿丢没丢不关心,而且丢在境内,至少是大夏人内耗了吧,虽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