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黄金,这难道不是天助我吗?”
“我就说,你怎么可能看得上赔偿北柔的那点财物,就我苏家也随随便便给你凑出来,原来你打的是这笔军饷的主意。”
“北柔那笔赔偿,哥也看得上,只是那赔偿中物太多,哥一个人吃不下那么多物。”
“那要多少物才能抵得上那300万两军饷。”
“西北粮马道,历年都开两次,一次是十月送军粮,一次是年尾送军饷,虽然西北粮马道每次看管都极严,但眼下的西北和以前不同,山匪、流民、草寇和北柔的探子混杂,如果专门为军饷开粮马道,傅玄乙很担心这么大笔军饷被劫,所以混在赔偿一起出了丹阳城,赔偿中银少物多,正好掩盖这笔军饷,30万黄金只需要装10两马车,混在几百两马车中并不是眼。”
“所以你把赔偿北柔财物的事传给傅济、傅澄和那些山匪,这个冬天,大家都不好过,得了消息,自然都跟饿狼下山一般,去抢夺那批财物,而你却带人偷偷劫走了30万两的黄金。”
“子语,赔偿北柔那20万两银子,哥也没放过,还跟着他们顺便抢了些粮草和布匹,这个冬天,哥不会被饿着了,你应该替哥高兴才是。”沈彦避而不谈。
“你不信任我,没把真正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