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蝉气极想跟十三婶直接了断翻篇,以后都不再交往了。
听蔡叔的声音响起,“她婶子,你说你这么大岁数,说这话好意思吗,是那围栏用了木头,但那不过就是用木椽子固定木板的活路,又不是什么精细的木工活,我家同样做得下来,那小蝉姑娘为什么要自找麻烦分成两家,照你这么讲,都是乡里乡亲,这个要照顾那个要照顾,小哑巴家里做夯墙的,小蝉姑娘要照顾他,就该挪点工程出来夯墙,春旺家做竹编器皿,小蝉姑娘就该照顾照顾收竹器用在棚子上,大宋家做吃食,小婵姑娘就应该请大宋来这里给大家做几桌犒劳搭棚子的?”
那在人群中的小哑巴、春旺等人都赶紧摆手,表示不能这样,蔡叔又道:“再说这棚子是小蝉姑娘家要搭,银子是她要出,她愿意请谁做就出给谁,怎么就因为你蛮横不讲理,就得出给你家了!”
“就是,就是!”人群中自有看不惯又怕十三婶的,在这种状况下自然都忍不住开口了。
十三婶一见立刻拍着大腿哭唱起来:“你蔡九儿是得了好处,自然替秋家说话,我家根子被摔成这样,我是豁出去了,我要去镇长那里为我家根子讨说法!”
秋三娘立刻道:“十三嫂嫂呀,我劝你省省吧,我家秋吉被打坏了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