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用拶子给他上了刑,拶子一般用于给女人上刑,为什么对一个男人动这种刑,肯定是对他的手不满。”王义俨然化身为一个大侦探。
秋小蝉“啊”了一声,王义不满地问:“怎么,你怀疑我的判断?”
“我只是觉得拶子是一种刑具,一般人不太容易弄到吧。”
“那东西又不是不可以自己做一个。”
“自己做的不专业,夹出来的效果肯定不一样,至少我觉得手上的伤痕就能看出来,林运判断是受了拶刑,不是说被夹了手指,这个拶刑一定使的是拶子,他是一个严密的人。”
“秋小蝉,你对林运还真…真是念念不忘呀,这都要替他说话。”
“你少胡说八道,我只是讲一个事实!”
“那你脑子还算好使吧。”
“那个苏县丞呢,怎么断?”
“他这官大约真是捐来的,根本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而且林大善人他们这次对他特别不满,有人到县里告他去了。”
“他在县里没点关系,能来这里当县丞吗?”
“说他的关系非常硬。”
“那不是扳不动?”
“本来是扳不动,但林运十分肯定地认为王老桥出事那时至少被两拨人收拾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