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子叫住秋小蝉,十分哀怨地道:“蝉姐,差不多就行了,再玩下去,另一半也保不住了。”
“难不成你的意思是另一半你还打算吃?”
棍子看了一眼摇摇头道:“有点恶心。”
“就对了,不是恶心,是非常恶心。”
“那我和麻雀晚上再去摸,怕是摸不到这么多了。”
“你俩天天吃,不腻呀!”秋小蝉简直忍无可忍了,差点就吐出来了。
“不腻呀,今天没这些吃的,可麻雀是要来的,小蝉姐,你打算用什么打发我们?”
“还有几截香肠吧,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好不好吃,晚上煮了给你们吃算了。”
“这个可以,蝉姐你真是我亲姐。”
“什么时候学得这么油嘴滑舌的了。”秋小蝉便用小扇子一指,“全妈,把那香肠都泡上,晚上煮来吃。”
全妈弄清香肠为何物,便去取下来,然后问秋小蝉:“夫人,有八节,都泡上。”
秋小蝉一听啊了一声:“还有这么多,那就煮五节吧,留三节以后给我解个馋什么的。”
棍子一听就急了:“蝉姐,我一个人就能吃五节,全煮了吧。”
“美不死你了,五节,不能再多了。”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