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蝉赶紧收住脚,不敢再往前走了。
不过这样的距离,秋小蝉看清了几个蒙面男人在一棵树下,中间吊着一个人,是个男人,被扒得只剩条亵 裤,浑身上下都是血,嘴被一张破布堵上,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刚才那叫声,应该是这男人发出来的。
这一幕吓得秋小蝉直怪自己神经病,多此一举干什么,刚才都有人回头了,她怕再动被发现,直接就被人家灭口了,所以一动不也不敢动。
好在黑衣人回头后,判断应该是风吹过或小野兽出没,没找过来,继续玩着手里的刀,冲其中一人一点头,那人继续对那吊着的人施刑,吊着的人嘴被破布堵上,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来,秋小蝉压抑地听着那人呜呜声,还能看见血一直不停地从那人的身上、头上滴下来,看得秋小蝉差点吐了。
也不知道那人被打了多久,才见黑衣人停止玩手中的弯刀,上前将塞在那人口里的东西给取出来了,把耳朵附在那人嘴边,听那人说完,便转身走到一棵大树后,秋小蝉看得一愣一愣的,没一会儿见大树后伸出一只手做了一个动作,施刑的手里突然就多了一把亮亮的匕首。
秋小蝉还没看清楚,施刑的一手捂住吊着的那人的口,一手轻轻一转那匕首,秋小蝉就见匕首刺进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