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蝉摇摇头招呼完客人,抬头看看原来挂幡的地方,空荡荡的,自己的处女作幡子,因为那两个月的大雨,早就作古了,之后就没心情再做新幡子了,一是豆腐生意做开了,不挂幡子也不缺客人;二是再做那么个幡子挂上去,遇上个雨天,不用太大的雨,又得完蛋,实在是件费力不讨好的事,最好是找人绣个幡子。
王义视察完他的婚房,靠在铺子后面的门上,秋小蝉便问:“还不打算离开?”
“这是我的结婚用的,你租着是什么意思?”
“你在外面跑,北柔人过没过阳虎隘?”
“你居然知道这事,我还以为你们女人更关心王老桥死的那种事呢。”王义说完,秋小蝉立刻问,“原来你也知道呀?”
“这才多大个镇呀,别说我爹是这镇上的镇长,就算不是,知道也不难吧。”
“你说王老桥真是自己摔死的吗?”
“他这人真不好说,好酒,手脚也不太干净,还喜欢动手动脚的,我就看见他收王巴她娘钱的时候,摸过那个姓巴的手。”
“啊,你说他摸过巴婶。”
“不仅你巴婶,好几个,他就有这毛病,那几个女的也图少给几个钱,反正名声不是特别好,所以他的死,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