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己家就算了,将就将就吧,而且不想看到那个自以为是的于瑞明。”
“看样子得罪我家小蝉儿了?”
“整个一个没脑子,还是个在外面跑的男人,见识还没我个不在外面跑的女人多。”
沈彦放下自己的手抄书,靠在秋小蝉身边,一手撑着头,一手把秋小蝉头上的木簪子取下来道:“睡觉压着不舒服。”
“本来吧,那珑屿关也好,阳虎隘也罢,与本蝉半文钱关系都没有,但听着就觉得生气,都不动脑子的,全是猪呀。”
“就是,娘子别跟这猪气恼了。”沈彦搂这秋小蝉道,“困了就睡吧,为夫给你打扇子。”
“大舅舅家热,没我们小怀镇凉快,我们小怀镇有条河,所以夜里凉快多了,他们这里闷死了。”
“心静自然凉。”
“把烛火灭了吧,大舅母也是个极节俭的人。”秋小蝉指着亮着的蜡烛道,这年代的人连油灯都舍不得用,平民百姓家哪家也不敢像电影电视里演的那样灯火通明的,基本都是借膛火或月光做完事,就早早睡下,蜡烛更是奢侈品,那于瑞明家有钱,送的节礼肯定也多,他可以奢侈浪费,自己就不跟他学了。
“好!”沈彦应着下床把烛火给灭了,然后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