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再打人怎么办,你要作死,我管不着,我还未满十八岁,花朵一样的年纪,活得正招展的时候,可不跟你去死呀活的。”
“这可由不得你,夫妻同体,夫荣妻荣,夫损妻损!”
“夫妻个屁!”秋小蝉骂完,见沈彦脸色一变,把她压到床上,“你再胡说八道,我…”
“你要干什么?”
“我亲你,亲死你,看你还敢不敢让为夫去死!”沈彦压住秋小蝉一气猛亲,把秋小蝉差点亲得窒息过去,秋小蝉好不容易才挣开骂道,“你个神经病,别忘了,你是入赘。”
“怎么了,这几日不是好好的,怎么刚能下床,又生气了。”沈彦把秋小蝉抱到腿上,秋小蝉气恨地道,“那个秋燕她舅母居然砸我家摊子上一只破鞋,是个什么意思?”
“是个什么意思?”
“你不懂吗?破鞋就是..”
“破鞋是什么意思?”
“你明知故问。”
“娘子,真的不知道,你男人只会打更,你都说了没文化真可怕,你男人不就没文化吗?”
“这跟文化有什么关系,”秋小蝉觉得不好解释,又气恨地道,“我就不相信秋燕她舅母不跟她舅睡觉的,是不是也是破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