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应该是受人指使的。”
“哦,什么人?”
“朱深见的人,司镜大人还传书给了夜珀,让他在回来的路上顺便查一下固云县的几起打砸抢案子,夜珀一查,都是朱深见的人指使的。”
“傅济还真是好手段,这些活不下去的人最容易受怂恿,一旦去打砸抢,除了制造混乱,这些人还触犯了大夏律例,如果不想坐牢,就只能落草为寇或者为他傅济所用了。”说完沈彦点点头,用手朝外挥了挥,狼珂就跃上房顶消失了。
秋小蝉在床上爬了几日,终于又元气满满下了床,只是走路一用劲,还会扯得背上伤疼。沈彦真的拿来了一支去疤的药,说是结伽掉落后使用,效果最好。
秋二娘见秋小蝉终于下地了,松了口气,但沈彦吩咐过那事不必告诉秋小蝉,她也不敢说,不过之后再没人来闹事了,王镇长把沈彦叫到白房子去处置的事情,处置成什么样子,沈彦回来没说,可把秋二娘给憋坏了,哪像秋小蝉去了回来,除了一通说怎么回事,还会把那四个人各说一大通才解恨。
秋小蝉一瘸一拐走到铺子,秋二娘见了忙道:“你才好一点,下地干什么?”
“躺得我都快长毛了,最近生意怎么样了?”秋小蝉看那放豆腐的板子碎了